(6)山楂变苹果 园夫要把苹果树接在山楂树干的时候,必须先把山渣树顶砍掉,然后再把苹果树的一部分谨慎接上,并在接合处的周围涂上胶泥,保护这树,让它来年春夏生长发达。此后,你若去问那位园夫:『这叫作什么树?」他必回答你说:「苹果树。』但是,为甚么不说它是半山渣,半苹果树呢?我想园夫总不这样说。「它从前是山渣树,如今它是苹果树了,虽然它本身仍是照旧,但是当我们把它的顶砍掉的时候,它山渣树的历史也就完毕,并且当我们把苹果树的一部分接上的时候,它苹果树的历史也就起始。』『那末现在,它还结山渣吗?」「不!并且也不能;苹果树不能结山渣,正如山渣树不能结苹果一样。』「这样,难道它原有的山渣性就没有了吗?』『不!它原有的山渣性仍在它里面,不过已经被定罪了,倘若它一发出山楂芽,我就立刻毫无顾惜,用刀把那山楂芽砍尽。』